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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贤荣:有关茶的一些随想

时间:2024-05-02 来源:中华普洱茶网

茶于中国人来说,是最为寻常的饮品,几乎在任何场合都有茶的影子。

在村里,几乎人人喝茶。人们白天下地劳作,需要茶来解渴。因为目的是解渴,就几乎没有品的行为。从茶罐里抓一大把茶往杯子里一丢,开水冲进去稍候片刻就可以喝了,而且很多时候是大口大口地喝。我的印象中,当时流行大包纸装的大渡岗茶,属绿汤系列,喝起来感觉不错,很受欢迎,甚至当时以为茶叶只有红汤与绿汤之别。在村里,很多时候人们去串门子,总会将自己的杯子带上。那种原本是里白的杯子已经严重变了色,从中不难看出杯子已经泡了无数之茶,这是一种有关茶的厚重感。那个时期,我学会了喝茶,但还没有达到瘾的地步,也就是说哪怕几天不喝一口茶也没什么感觉。因为对茶的相关知识不了解,直接就是没有了解,完全只是凭着喝的感觉来评判茶的优劣,但好在哪里,劣在什么地方却又说不出个道道来,对茶完全只是一种感性的认识。后来离开村子外出上学时,所喝的茶绝大部分是塑料包装的茶,但也没具体去了解过这种茶的来龙去脉,还仍只是处于感觉状态。

有一年去纳家营时,我的学长在那儿当老师,他说纳家营有三绝,即老黄的鱼、纳老师的茶,第三绝还未发现。学长这样一说,我到是对纳老师的茶表现出了极浓的兴趣。也在能理解人的学长一看就知道我的心思,就带我去到纳老师家喝茶。纳老师家是一个传统的四合院,可以说很是幽静,并且一走进去就能感觉到那种文化人特有的气息。纳老师除了喜爱喝茶,也懂得喝茶外,其藏书是极为丰富的,用了两间屋子才勉强放得下书。纳老师还是一个书法家,所写书法如行云般,流畅无瑕。当时纳老师的茶室就在其书房里,我们围坐在其茶桌旁,在书的世界里品着茶聊着天谈着书,这种茶与书联系在一起的喝茶环境大概是我喝茶里最具人文气息的一次。后来每逢去纳家营,纳老师家里喝茶几乎没有锚脱。也正是在纳老师的茶室里,对茶才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对茶的常识才略闻一些,才发现原来对喝茶算不上品茶,只是喝有苦味的水而已。

我们喝茶除了偶尔来点茉莉花茶外,几乎都不加别的辅料,甚至喝茉莉花茶的人也少之又少,都是喝纯的茶。因此这就形成了一个理解上的惯性,茶是不加辅料的。有一次在飞机上,服务员问要喝茶还是饮料时,我选择了茶,结果倒上来的茶直接无法喝,根本没有茶的味道。就问服务员为何这茶不是茶,服务员又觉得奇怪这明明就是茶呀。后来弄懂了,是他们在茶里加了太多的别的东西,比如糖。原本好好的茶,被这一加,完全将茶味给夺掉了,茶不再茶。现在想来,异国人喝茶不像我们只喝茶不加东西,他们往往要在茶里放糖,甚至放得比较夸张,一杯茶里有半杯是糖。这大概就如我们喝咖啡要加糖是一个道理,加糖在我们看来是理所当然,可能在别人看来往咖啡里加糖之后就是可惜了那杯咖啡。这是一种文化上的差异,我之奇怪于往茶里加糖和异国人奇怪于咖啡里加糖是一样的,这大概就是人类学里头所讲的文化震撼吧。

西北地区的人喝茶实际上也要加很多宝进去,大概有八种之多,所以称为八宝茶(这是我对八宝茶的理解),用盖碗一泡,慢慢品来也有一翻风味。但在我看来,那实际上不能说是喝茶,茶在里头只占了一小部分,其余主要冰糖、桂圆、大枣等,茶只是起到一个调味的作用。有一次我在一个西北朋友家里喝茶,茶刚泡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杯子里就被放了一些冰糖。我还是很懂得入乡随俗的,放就放了,照样喝。只是觉得茶的精华就在那种苦涩里,而糖的加入无疑转移了对茶的理解。

前天去坐客,饭后喝茶聊天中,遇到一位做茶叶的商人。他主要是将云南的茶销到西北地区,但发现普洱茶在那儿并不像在云南这样受欢迎。他说除了当地人们对普洱茶的不适应外,水质是一个因素。西北地区的水质相较云南有所不同,云南很多地方的水特别是从山里冒出来的水泡普洱茶特别有感觉。普洱茶里倒入西北水后,那种感觉有点说不出。即使在云南爱喝普洱茶的人到了西北,估计也只有适应西北喝茶的方法。

中国有悠久的茶文化历史,我一直游离在这种文化的外面。在纳老师的茶室里慢慢领略到了这种文化的魅力,发现它是那么地迷人,那么地令人向往,甚至不由自主地让其身陷其中。当我想要走进茶文化里时,却又发现它离我是那么地远。不是它拒绝我,而是以我现在的功底难以入门。

/马贤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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